‘阿烈,后會有期!’,這句話在耳中遠(yuǎn)遠(yuǎn)近近不斷重復(fù),白烈的目光有些悠遠(yuǎn)。
目送著一身黑色風(fēng)衣板寸頭的男子坐上一輛吉普車,消失在視線中,姝玥收回目光自家爸爸,還在注視著那個方向,她伸出還帶著肉乎乎還帶著肉窩窩的小手,在他面前揮了揮。
“爸爸?!?br/> 白烈回神瞧見姚國富還在旁邊,他表情還有點(diǎn)奇怪,白烈背起背簍,騰出一只手來,趁著小崽子來不及跑,一把將人也抱起來,一邊抱著一個就往出走。
問姚國富:“我還以為你是和剛剛那人一道兒的呢!”
姝玥也好奇呀!
她當(dāng)時睡著了,醒來后那么一出,她以為是姚國富因?yàn)樽约野职值年P(guān)系,才換到了他們的車廂,那個人和姚國富認(rèn)識,就順道兒跟著過來了。
可現(xiàn)在瞧著……
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姚國富打著哈哈,“我這不是要去拜訪老戰(zhàn)友嘛,孩子我?guī)湍惚б粋€?剛好順道兒就送你們?nèi)un醫(yī)院去了?!?br/> 姚國富心里也嘀咕,他和那人只一面之緣。
也僅限于知道那人姓南,人稱南隊,是個惹不起的大人物,其他的就全不知情。
早上的時候,他從白烈這邊車廂離開,正準(zhǔn)備回去原本的車廂,哪知道正巧遇見這人了。
三兩句的,知道自己干啥的了,人家就說什么老姚你這就不對了,你二舅兄一個人帶倆娃在火車上不說危險不危險,也騰不開手干個其他事,你這么著可娶不到人家妹子云云。
他能怎么辦?
當(dāng)然是硬著頭皮回去了!
心里面還慶幸當(dāng)時沒和白烈撕破臉,沒想到后面一出出的,他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南隊那人可能就是故意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