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國富能不能有沒有那面子安排人進jun區(qū)醫(yī)院檢查兩說,可他卻是跟著自己一道進了招待所的,連個離開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到底是誰安排的彼此心知肚明。
兩人頗有種心照不宣的意思。
這回姚國富再塞錢,說是給姝玥看病,白烈也沒再推回去,還特別給面子的將人送到門口才轉身回來。
安排的招待所房間,是個套間。
臥室在里面,有衛(wèi)生間,外面是個帶著沙發(fā)茶幾的客廳,還放了個爐子,這會兒沒點著,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可以用的。
姝玥拉著小崽子轉了轉,感覺比家里好多了,看見白烈回來,手里還拿著錢,好奇:“怎么又給錢?”
“先前那個,爸爸還給他了。”
拿回人家給的錢,那是看在白小婉的份兒上,存不存著拿錢打發(fā)窮親戚破財免災的心思,白烈不知道。
但這回……
白烈頓了一下,有一句話叫叫寧枉勿縱,這里可以說成寧可枉也不叫誤了,姚家富這回就有點這個意思。
他也沒什么目的,只是他不確定南擎淵和自己到底什么關系,因此,他寧愿白白花錢,就算得不到啥好處,也至少不會出什么差錯得罪人。
這回也是不能不要的那種,他要是不要,姚國安該想是不是哪兒得罪自己了。
白烈就這么解釋給姝玥和那小崽子聽,小崽子聽沒聽懂不知道,姝玥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那爸爸那個伯伯,他真就因為在火車上遇到,和爸爸聊得開心,就對爸爸這么好?”
她怎么這么不信呢!
白烈:“……”
他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