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戰(zhàn)區(qū)內(nèi),人們?nèi)伎疵闪恕?br/>
大家盯著而來的華海小組,一個個黑人問號臉。
這謎一般的操作,根本沒人看得懂。
秦墨帶著眾人直接來到他們所屬的修煉區(qū)。
他們卸下滑板,便開始練習(xí)起來。
除了秦墨和少數(shù)幾個人,玩的相當(dāng)溜,相當(dāng)熟練之外,大部分都需要靠秦墨來教,秦墨就作為滑板導(dǎo)師,親自教這些不會玩滑板的人。
周圍的人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
赫冀堂、富廉等人茫然的眨著眼,他們不斷思索著,司徒昱他們到底是要干什么,但他們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過去問問他們?!焙占教脤Ω涣畹馈?br/>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玩滑板,實在是匪夷所思的舉動,赫冀堂其實也擔(dān)心,秦墨他們有什么秘密武器之類。
富廉朝著秦墨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嘿,司徒老哥,你這是放棄了?”富廉走過來,假惺惺的笑道。
秦墨在地上,利用靈氣加持滑板,使得其在坑洼的土地上,也跑的甚是快速。
時不時,他還能做出幾個高難度的動作。
以前,在間荒很小的時候,秦墨就玩過這東西,現(xiàn)在多少有些生疏,拿出來熟悉一下,便很快能上手。
他邊滑動著,邊看了眼富廉,“沒有啊!”
“那你們不修煉,玩滑板干什么?”富廉笑著問道,“難不成,是想用來逃跑?”
“嗯吶!”
“真為了逃跑?”富廉有些瞠目結(jié)舌。
秦墨認(rèn)真點頭,“是?。∥覀儽緛磉B前十小組一個也打不過,你們現(xiàn)在前十聯(lián)合,先打我們一個,我們肯定要逃跑?。 ?br/>
能把逃跑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的,也恐怕只有秦墨了。
秦墨的話,頓時引來人們的哄堂大笑。
不遠(yuǎn)處的陶子妍,頭疼的拍了拍腦門兒,果然還是那個熟悉的司徒昱,依舊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你明知道打不過,之前放啥狠話,之前就可以退賽?。‖F(xiàn)在搞的靠滑板在戰(zhàn)場逃命用,武道之人的實力,怎么可能被你一個小小的滑板甩開?
赫冀堂聽到秦墨的話,也是頓時放心的笑了笑,便不再理會了。
他心想,自己剛才有些太過擔(dān)憂了,一個小小的華海組,能有什么秘密武器,做的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也無非是一些跳梁小丑的把戲,根本用不著擔(dān)心。
赫冀堂和他的小組的人,繼續(xù)修煉起來。
富廉沖著秦墨就大笑起來。
他笑的肚子都有些疼了,“司徒昱,你別逗我了行么?滑板少年團(tuán)?哈哈!就你玩滑板的速度,還想逃過我們的圍攻?你別癡心妄想了,乖乖等死吧!”
“你是不是想學(xué)?羨慕嫉妒我滑板可以玩的這么溜?”秦墨挑了挑眉頭。
“??!”富廉微微一怔,咆哮喊道,“不是!我是在告誡你……”
“不想學(xué)別來和我bb,滾犢子。”秦墨當(dāng)即打斷富廉的廢話,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他滾蛋。
“你?。 ?br/>
“你等死吧你!”富廉氣的牙癢癢,只得狠狠咬了咬牙,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備戰(zhàn)區(qū),出現(xiàn)這么一群玩滑板‘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實在有些突兀,不過難得給眾人枯燥的修煉提供一些樂子。
大家練累了,就看會兒華海小組這群傻缺玩滑板,就和看一群猴子表演雜技一樣。
華海小組如此腦殘,大家也感覺更加輕松了。
本來,現(xiàn)在就剩下前十小組,還有就華海這孤零零的吊車尾,華海小組在戰(zhàn)前自我放棄,玩著這沒用的東西,也算給大家放棄比賽的信號,自然也減輕了人們的一絲競爭壓力。
不過想想,華海小組整出什么幺蛾子來,也都一樣。
面對前十小組的聯(lián)合碾壓圍攻,他們根本沒掙扎的余地,怎么都是個死。
大家想著,也許是司徒昱急瘋了,在參戰(zhàn)名單匯報上去時,他們連退賽的機會都沒了,只能氣急敗壞,想出如此搞笑的主意,讓自己能逃的盡量快一些。
唉,早知今日,又何必當(dāng)初呢?
人們漸漸的也不再關(guān)注華海梅花的事。
這次,每一個小組壓力都不小,畢竟剩下的都是十個最強的小組,雖然在人數(shù)上,減少了一半,只剩下近千人,但這千人都是梅花分組頂尖的實力,競爭依舊異常的激烈。
華海小組不過是一個小插曲。
就好似這場戰(zhàn)役的一個小樂子而已,供人娛樂的,大家也都沒放在心上,前十小組彼此間的激烈競爭,恐怕才是此次初試考核的重點。
陶子妍還是好心過來提醒了一下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