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br/>
“什么樣的節(jié)奏是最呀最搖擺,什么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br/>
“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br/>
“嘩啦啦的歌謠是我們的期待,一路邊走邊唱才是最自在!”
鳳凰傳奇!
那熟悉的《最炫民族風(fēng)》,在空曠的荒野上響起,每一個音符,都帶著嘹亮之音!
那隨之而來的,便是滑板少年團!
與昨天的出場方式不同,昨天他們都是扛著滑板,但今天他們滑著滑板而來。
滑板摩擦在地面上,掀起滾滾塵土。
上百人滑著滑板同時而來,摩擦在地面上,響起劇烈的響聲,周圍的土地都好似輕微的顫粟著,能看到地面上的小石子,隨著輕微的顫粟,而顛了起來。
在后面,風(fēng)月樓的工作人員不停追趕著,累的差點兒吐血。
“司徒組長,慢一點!慢一點!”
本來,他們應(yīng)該是帶著華海小組過來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反倒成了華海小組領(lǐng)著這些人過來似得。
各個小組回頭看去,全部呆愣了。
秦墨他們?nèi)缤T著馬一樣,快速而來,能看到遠(yuǎn)處的地平線上,已被塵煙覆蓋,秦墨腰間別著的音響,放出的草原歌曲,非常的應(yīng)景,他們看上去就像是騎在馬兒上奔騰的游牧民族。
能把滑板玩出這效果,也是沒誰了。
風(fēng)月樓的很多前來觀戰(zhàn)的高層,全部直楞了眼眸,瞪大眼珠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梅蕪嘴里咬著的半片橘子,也驚得掉落在地,她好似完全石化了。
眨眼間,秦墨帶著他的人就過來了。
滑輪摩擦地面掀起的黃塵,嗆的眾人有些睜不開眼,過了好久才緩過來。
“你真用滑板作戰(zhàn)?”
這是兩天來,不知多少人對秦墨問過的問題,對于這些疑問,秦墨已懶得搭理了。
梅蕪神色怪異的看著下方‘司徒昱’,她實在不理解,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樓主,人已全部到齊了。”傳呼機響起,負(fù)責(zé)人說。
梅蕪拿起傳呼機,“開……開始吧!”
基本上,所有風(fēng)月樓高層觀眾的眼眸,全部盯在了華海小組的身上,他們實在好奇,玩?zhèn)€滑板難道還能玩出花來?
結(jié)界被撕開一道口子。
將近一千人,進入偌大的戰(zhàn)場之內(nèi)。
這個戰(zhàn)場的占地面積,有些夸張,地勢相對來說也比較復(fù)雜,哪怕一千人進入結(jié)界之中,也絲毫不顯得擁擠,偌大的一片荒野之地,足以令所有人施展開手腳。
前十小組,外加華海小組。
當(dāng)人們進入戰(zhàn)場之中,從站位上來看,就能看清初試一開始的局勢。
赫冀堂等人在進入戰(zhàn)場的同一時間,就將秦墨他們從四面八方圍住,也唯有陶子妍選擇了中立,帶領(lǐng)她的組員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了另一個方位。
赫冀堂、富廉……
他們在進來的下一刻開始,就把華海小組層層圍住,除了津平小組不參與這次圍攻之外,其余九個小組,700多人全部參與進來。
一進來,便虎視眈眈的盯著秦墨等人。
赫冀堂沖秦墨的冷冷的笑了笑,“你必死!”
“哦?是嘛!”秦墨玩昧的笑道。
“你別說你那個滑板,你就是長一雙翅膀,你們?nèi)A海今天也別想活著出去!”一旁的富廉同樣叫囂道。
九小組聯(lián)合殺華海小組,單單有個滑板,根本逃不出他們手掌心,赫冀堂縱橫梅花這么多年,這個自信還是有的。
“可是,你們到時候有可能還要求我?!鼻啬UQ?,提醒兩人。
赫冀堂、富廉等人當(dāng)即笑了。
好似聽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話,只覺得‘司徒昱’這家伙得了癡心妄想癥。
“想讓我們求你?”富廉笑的合不攏嘴,“司徒昱,到時戰(zhàn)斗開始,你們?nèi)A海別跪下來求我們就好,就算求我們,也不會給你們生路?!?br/>
“好了,別和他廢話了,估計得了妄想癥了,到時趕緊把他們殺了就好,別影響我們的重要任務(wù)。”赫冀堂不耐煩的擺擺手,他懶得和‘司徒昱’這種小角色多費口舌。
在戰(zhàn)斗開始前十五分鐘,仿制街道令還不會出現(xiàn)。
赫冀堂等人早已商量好了,他們就利用戰(zhàn)斗剛開始這15分鐘,先聯(lián)合把‘司徒昱’等華海之人滅了,然后他們再公平競爭街道令。
司徒昱馬上就會死,沒必要和一個死人廢話。
遠(yuǎn)處保持中立的陶子妍,憂心忡忡看著秦墨,她在很糾結(jié)的思考,等開始時,她到底要不要幫下他。
隨著眺望臺上,紅旗揮出。
負(fù)責(zé)人便大喊一聲,“初試考核開始!”
初試考核,正式開始了!
“滅了司徒昱!”
在考核開始的瞬間,赫冀堂便發(fā)出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