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今天化了一個淡妝,連眉毛都沒化,只是簡單的粉底加一點豆沙紅的口紅,陽光剛好照在她臉上的時候,甚是白里透紅。
她在笑,笑容比起陽光更燦爛。
相信是一個人都不會出手打笑臉人,貴婦彎唇一笑,回答:“我這套衣服是我的御用設(shè)計師為我量身設(shè)計的?!?br/> “太太,您平時應(yīng)該比較喜歡穿旗袍?!?br/> “你怎么知道?”貴婦略有點驚訝。
“太太,您的走姿還有風(fēng)度,是比較適合旗袍的,您穿了晚禮服之后,會顯得比平常來得更略微暗沉點,而這朵薔薇花,可以彌補您這一套晚禮服的不足。”
貴婦終于有點動容了,可還是懷疑:“當(dāng)真?”
“太太一戴便知。”
貴婦看到那薔薇花妖艷得迷人,要是丟掉也是可惜,所以便收了下來,然后她再看向夏以沫的眼神不再像剛才那么冰冷了:“你叫什么名字?!?br/> 夏以沫從口袋里掏出了昨天才剛印好的名片。
貴婦拿過了名片便讓司機開車走了。
夏以沫看著那輛車越開越遠,嘴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一種壓抑還有緊張漸漸密布在她的周圍。
今天一天都沒能找到一點有用的信息,這可如何是好。
晚上六點,夏以沫才慢悠悠的回家,本想著是趕在陸紹爵下班之前回去的,誰料到在玄關(guān)處忽然看到了陸紹爵的皮鞋。
靠……陸紹爵今天竟然這么早回來?
夏以沫連忙換鞋,想要躡手躡腳的偷偷上樓,卻被身后一個聲音攔截?。骸叭ツ睦锪恕!?br/> 她轉(zhuǎn)過身,因為做賊心虛,她摸了摸后腦勺,有點癡癡的笑:“出去給你媽買禮物了?!边@個笑容才剛剛浮現(xiàn),夏以沫想到她應(yīng)該是和陸紹爵勢不兩立的才對,笑什么?
當(dāng)夏以沫忽然對著他笑的時候,陸紹爵仿佛覺得自己的心綻放開了無數(shù)的花朵。
如此的愉悅。
“買了什么?!标懡B爵的聲音出奇的變得柔和,夏以沫也不想和他的關(guān)系太僵,畢竟以后要是去參加比賽還得經(jīng)過他同意,就老實回答,“都看不到什么喜歡的。”
“你有心就好了。”應(yīng)該說,她還知道回家就好。
夏以沫看了一眼在客廳擺放的那塊巨大的壽石,好奇的問了句:“那塊壽石好大,一定很貴吧?!?br/> “還好?!标懡B爵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兩億左右?!?br/> 當(dāng)時夏以沫的嘴巴都快塞得下一個雞蛋了……她一直都懷疑陸紹爵到底是什么人,不過通過在這里的別墅,還有他的大手筆,以及蔣秀秀提到他那眉飛鳳舞的表情,似乎他是個大佬。
看著陸紹爵的穿著,夏以沫也知道一定是很有錢的。
一個給母親的生日禮物動輒就是兩個億的,身份還能差到哪里去。
“是不是還沒做晚飯?!毕囊阅亲羽I了,可是沒聞到香味。
“今天出去吃?!?br/> 夏以沫一聽,想到又要坐車奔波就免不了心累:“可是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