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負(fù)責(zé)人把他再次攔下來,苦口婆心:“二少,不是我們不讓你進(jìn)去,而是實在沒辦法,這包廂真被人包下來了?!?br/> “叫包廂里面那個人滾出來給我看看是哪個王八犢子?!?br/> 夏以沫稍稍低著頭從他們的縫隙中穿過去。
男人眼睜睜看著夏以沫是往包廂去的,就沖著她發(fā)飆:“你是哪根蔥,這個包廂也是你能夠進(jìn)得去的?”
夏以沫不想惹是生非,沒理他就要開門進(jìn)去,誰知道男人忽然走上來把她的肩膀抓?。骸俺裟飩儯旧贍敽湍阏f話,你是沒聽到?”
“放開你的臟手?!毕囊阅畛鸶?,最討厭這種嘴巴不干凈的,這男人渾身上下就沒一個地方是夏以沫看得瞬間的,竟然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真是找死。
“好啊,竟然敢對我大聲說話,老子不弄死你?!币粋€拳頭就砸過來,被人半路攔截,然后對方一個用力,他痛得馬上就跪了下來。
“是哪個混蛋……”抬起頭看到是陸紹爵的瞬間,他馬上就像個孫子,臉上所有的囂張之色都淡去,說話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爵總,沒想到是您啊,您今年這么好的雅興過來這里吃飯呢?”
陸紹爵高大的身子擋住了走廊的燈光視線,投下的大片陰影讓男人連吞口水都那么困難,雙腳在打顫,說話已經(jīng)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陸紹爵一根手指頭就讓這只作威作福的假老虎嚇得不敢動彈了:“有意見?”
男人的頭搖得就像是撥浪鼓那樣:“不不不,我哪里敢有意見。”
“剛才這只手碰到她了?!?br/> “爵總,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啊……”空氣中先是傳來了一陣骨頭被硬生生掰斷的聲音,緊接著就是男人凄慘的叫聲。
“我看你家是不是最近訂單太火了。”陸紹爵的話充滿著威脅,男人意識到自己惹惱了他,害怕家族也跟著倒霉,“爵總,我不是人,我不應(yīng)該在您的地盤上撒野,你就當(dāng)做放個屁把我放了吧?!?br/> 男人疼得牙關(guān)直哆嗦。
“還不快滾?!标懡B爵放手,抬起一腳就往他的屁股上踢,男人摔在了地板上連站都來不及站,趕緊在地上就爬著離開了。
剛才這個男人多少人看見都像個皇帝,可是一見到陸紹爵就像是老鼠見到貓,夏以沫有點好奇,陸紹爵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
他強大對于夏以沫來說不是好事,甚至可以說是災(zāi)難,她要逃出陸家的可能性就越小了。
陸紹爵抬起手收拾自己的袖子,袖子上的一枚勛章發(fā)出了冷冽的光。
“以后再遇到這種,告訴他們,你是陸紹爵的妻子?!标懡B爵說,“我的名字一說出去,沒人敢動你?!?br/> 夏以沫略微有點不安的說:“說得你好像很厲害?”
“至少在f城,沒人敢動你。”
夏以沫聽到這句話就放心了,陸紹爵是f城有點名氣,那在其他的城市絕對就沒多少影響力了,還好,還好!
“很多人都怕我把他的腦袋擰下來。”陸紹爵冰冷的手忽然碰到了她白皙且有著完美曲線的脖頸處,“只有你不怕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