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臥室內(nèi)還沒來得及拉上的窗簾投射進(jìn)來。
金黃色的光線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逐漸蔓延整個(gè)房間,散落在地上的白色浴巾,亂了一地的男人衣衫,最后落在了咖啡色床單上。
耀眼的陽光在她的眼皮上跳動著,夏以沫慢慢的睜開眼睛,她覺得酸麻得很,轉(zhuǎn)過身被一張放大的臉孔給嚇得不輕。
陸,陸,陸紹爵!
夏以沫迅速起身,不料一看自己竟然是真空的狀態(tài),當(dāng)下就發(fā)出啊的一聲尖叫。
“怎么?”陸紹爵才剛剛迷糊睡醒,就被夏以沫甩來的一巴掌正巧擊中。
有點(diǎn)起床氣的陸紹爵這一大早被打了一巴掌氣得起身就把她壓住,卻在看到她嫣紅的嘴唇,白里透紅的皮膚,昨晚上的美好涌到了腦海中時(shí),陸紹爵瞬間變得溫柔,眉宇間的冷淡消散,聲音帶著柔和的聲線:“一早就打我,是打算再做一次是嗎?”
“你這個(gè)混蛋,變態(tài),趁人之危!”夏以沫對著他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大罵。
“昨晚上是誰被人追的?!?br/> “我不知道被誰追,我只知道我被狗咬了!”夏以沫咬牙切齒的盯著他,“那只惡狗姓陸。”
如果是平時(shí),陸紹爵聽到這些話會生氣,可是現(xiàn)在聽到,竟然莫名覺得是在打情罵俏,心情出奇的好:“繼續(xù)罵?!?br/> 夏以沫才懶得搭理這個(gè)人渣,起身就要穿衣服,可是身體的不舒服讓她一起身就跌坐在了床上。
他昨晚上到底欺負(fù)了她幾次,夏以沫都忘記了。
該死的混蛋,就像個(gè)禽獸一樣,竟然把她欺負(fù)得夠慘的。
陸紹爵看出了她的不舒服,摟住她的腰準(zhǔn)備把她重新?lián)Щ卮采希骸安皇娣筒灰敲丛缙穑偬梢粫??!?br/> 夏以沫一鼓作氣的伸出手把他脖子掐?。骸瓣懡B爵,我殺了你?!焙薏坏闷浪?,可是她在用力,陸紹爵都沒有痛苦的樣子,反倒是夏以沫覺得手痛死了。
和他斗爭永遠(yuǎn)是自己輸。
夏以沫起床氣憤的換好衣服然后就出了酒店。
整條路都沒有車,因?yàn)橄逻^雨特別冷,夏以沫外套忘記拿,站在那里等車都快冷死了,陸紹爵把車開過來,衣物整理完畢的他看著更符合衣冠禽獸四個(gè)字了。
夏以沫懶得去搭理他,把他的存在當(dāng)成是空氣。
可是當(dāng)天氣越來越冷,她跺腳跺得越來越急促,雙手還不停的哈著氣,搓弄著手掌,試圖讓自己身上能夠有溫度起來。
堅(jiān)持了差不多半個(gè)小時(shí),夏以沫還是上了陸紹爵的車——她怎么那么傻?冷的是自己,高興的是陸紹爵,她憑什么要讓他高興,她應(yīng)該要讓他惡心才對。
車上開著暖氣很暖和,一下子就驅(qū)散了夏以沫身上所有的冷氣。
一上車,陸紹爵他的目光一分鐘就有五十九秒在她的身上,她和自己斗嘴的樣子讓他覺得很興奮,奄奄一息要死不活的她,陸紹爵極其不愿意看到。
“看什么看,開你的車?!毕囊阅f著還把自己的外套緊緊收著,哪怕是脖子的痕跡都不想給這只禽獸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