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jīng)出口了,唐言蹊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她怎么用和室友說話的方式來和盛嘉南對話了?
丟死人了。
盛嘉南今天晚上第二次瞪大了眼睛看著唐言蹊,他算是明白了,這個女人還真能語不驚人死不休。
變成便便,回歸馬桶?
好像沒有哪里不對。
盛嘉南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可似乎又覺得這樣有失自己的身份,硬生生的壓下去,等走出浴室之后才毫不顧忌的出聲大笑。
有意思,真有意思,他真的還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這么有意思。
好不容易洗完,唐言蹊換上保守的睡衣,因為手受傷,不能自己給自己洗頭,也就省去了吹頭發(fā)的麻煩。
唐言蹊還有點兒尷尬,見到盛嘉南也只能低著頭指了指浴室:“我洗好了。”
盛嘉南撇了她一眼,想到剛剛的話,嘴角又不由自主的揚起,為了不失態(tài),快步進去。
唐言蹊聽見浴室門合上的聲音,整個人才長長的松了口氣,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唐言蹊走到床邊,從上面拿了一個枕頭放在小沙發(fā)上,又去衣帽間里拿了一條薄毯,整個人蜷縮起來躺在小沙發(fā)上,唐言蹊閉上眼睛數(shù)羊催眠,她不能再面對盛嘉南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會有什么驚人的舉動。
唐言蹊是個理智的人,可盛嘉南靠近的時候,什么理智,什么邏輯,什么自制力統(tǒng)統(tǒng)飛了,只剩下空白的大腦,可不就有什么說什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