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盛嘉南要就此就被唐言蹊給堵得說不出話,那他也不是盛嘉南了。
盛嘉南彎腰捏住唐言蹊的下巴,嘴角冷笑:“唐言蹊,你縮在這么小個沙發(fā)上睡,是想向我示威說我虐待你?呵,算盤不錯?!?br/> 唐言蹊皺了皺眉,用力把自己的下巴從盛嘉南的手里掙脫出來,她也算明白了,盛太子爺就是個陰謀論患者,還有被迫害妄想著癥。
不卑不亢的迎上盛嘉南的目光:“盛先生多慮了,我只是按照我們的約定不爬上您的床,而且,讓您來睡這里,估計也扛不住?!?br/> 盛嘉南瞇了瞇眼睛,她還真會用他的話來堵他啊。
確實,不讓唐言蹊爬上他的床,這是他自己說出來的,心再度升起一股不爽,盛嘉南臉黑如包公:“唐言蹊,你還真會心疼人啊,放心,我的身體比你好?!?br/> 嘲諷的語氣咄咄逼人,可打到唐小姐這里,就像打在了一團棉花上,唐言蹊依舊是那副平靜的表情,淡定開口:“盛先生誤會了,我是說沙發(fā)扛不住?!?br/> “你……”
盛太子爺再度敗給了唐言蹊,一臉陰沉的瞪了唐言蹊好幾秒,才扭頭大步回到床上,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女人就是個奇葩,她的腦回路和一般人的都特么不一樣。
盛嘉南不等唐言蹊重新把被他掀開的毯子撿回來就關掉了臥室里的燈,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唐言蹊無語的嘆了口氣,憑借著最后的印象,慢吞吞的摸索著,這才重新蓋上薄毯躺下。
房間里安靜得很,除了時不時有盛嘉南翻身的聲音,其他半點兒聲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