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聽到這里,答案不言而喻了。
那個年輕的參議員博比·肯特希尼和**s這樣的肉類加工集團關系非常密切。
約翰·馬龍既然和他一起上了飛機,中途下飛機的可能性很小。那么說那天在飛機上的就是這個參議員和約翰·馬龍。
參議員先生要競選州長,當然要宣傳。而約翰·馬龍的自由傳媒集團正好是他需要的。
林克可以想到一條關系鏈。約翰馬龍依然對哈努瓦牧場不死心,于是約翰·馬龍同意利用手下的資源幫他參加后州長競選,參議員先生則利用自己的關系幫約翰·馬龍的忙,逼他不得不出售哈諾瓦農場。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現(xiàn)在是牛。以后等他的葡萄酒釀好之后,也許就會用同樣的辦法對付他的葡萄酒銷售。他釀的葡萄酒太多,他還真的不能不防。
牛賣不掉,他倒是無所謂。但是如果葡萄酒賣不掉,他這幾年投資的那些錢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收回來。而且每年都會繼續(xù)虧損。
如果他忍了這口氣,也許情況會有所改變。但是,他干嘛要忍?
他還年少的時候,他忍了羅伊斯·古斯雷特,對方卻糾纏不休,他最后不得不出手,結果卻是連累了他兩個好友的前途。
詹姆·古斯雷特可以一句話就抹去他、哈利和比爾上大學的機會。他覺得對方太強大,他還是忍了。但,對方看到他有崛起的機會,馬上就搞出所謂的藏寶圖,想掐滅他的機會。
在美國,黃種人受到的歧視很重。
在中學,他是學習最好的人,在白種人眼里,黃種人除了會考試之外,什么都不是。諸如羅伊斯那樣的人,更是身邊一有女人就想踩著他表現(xiàn)自己。
現(xiàn)在要給他制造麻煩的人更強大。州參議員,新墨西哥州兩百多萬人,參議員只有兩個,對方還有可能成為州長,兩百多萬人中唯一的一個。
另外還有一個是全世界第二大傳媒集團的總裁,控制著全美有限電視網絡的老家伙,是隨時可以作為美國總統(tǒng)和任何一個華爾接街巨頭座上客的大人物。
在那樣的人眼里他有任何不恭順都是在犯罪。他要么不忍,要么就一直忍到死。后者不可能,總之他總有一天會和對方正面對上。
現(xiàn)在他正面對上那樣的兩個人當然不是對手。但是他不僅僅是他自己。附在他身上的副衰神,對于他來說是幸運神。但是對別人來說,卻可以成為不折不扣的衰神。有一個神站在自己這邊,他還有什么理由要忍。
如果說,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
當然,他也想過要對付他的會不會另有其人。
但轉念一想,是不是肯特希尼和約翰·馬龍那其實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有威脅自己的動機,至于其他,無關要緊。至于證據(jù)?那更加不重要,反正他又不是警察,更不是法官。要證據(jù)做什么?
“幫我查一下!”林克坐在沙發(fā)上,垂著頭,皺眉頭琢磨了好一陣,才抬頭對一直坐在他對面等他開口的麥克說?!拔乙啦┍取た咸叵D岣偁帉κ郑母傔x綱領,還有他有有多少的支持率?!?br/> 麥克馬上答應下來。那些東西都是明擺出來的。其實并不需要什么力氣,只要上網查就可以。
只聽林克又說:“我還要知道他競選宣傳的線路。要在什么地方演講,要在什么地方作秀。我都要知道?!?br/> 麥克低聲說:“我這就讓人去查。”
林克點頭說:“不要打草驚蛇?!?br/> “我明白?!丙溈穗m然是白種人,但是他為白種人的政府賣了十來年的命,結果連工作都沒有?,F(xiàn)在讓他能在自己妻兒面前挺直胸膛做人的,是林克。
林克給他讓普通人驚羨的薪水。而且工作相當安全。最重要的是,林克這個老板雖然也交代他做一些不是那么光明光明正大的事,但也沒有那個命令是不顧他死活的。那讓他很感激。
這樣的老板,他沒有理由不忠心:“我會在今晚將收集到的情報交給你?!彼D了頓說?!斑@個事情我會自己去做?!边@是要表明,他不會讓事情傳出去。
林克看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并沒有再說其他。
麥克看到他點頭,便離開了別墅。
林克看著他離開,便去小酒吧倒了一杯紅酒。他嘴巴在慢慢喝酒,腦袋里想的卻是他具體要怎么對付那個博比·肯特希尼。
他想了很久,覺得他根本沒什么常規(guī)的辦法對付對方。
他是有錢,但有些事情不是有錢就能做到的,或者說性價比太低。他的錢也許可以用來買兇殺人。但他不會那樣做。因為那樣做不管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都會成為他永遠無法逃脫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