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下嘴里的蛋糕:現(xiàn)在嗎?
袁瀟剛打掃完家里的衛(wèi)生,此時正坐在陽臺上喝茶:對,有時間嗎?
嗯,你選好地方,我開車過去見你。柳青提喝了口牛奶,簡單收拾下,拿起包包出門。
十分鐘后,她推開早點餐廳的門,坐在袁瀟對面:你找我是想說什么嗎?
袁瀟給她倒了杯茶,笑著說:你們這些上班族,好不容易放周末,一定是睡到現(xiàn)在才起,還沒吃早餐吧,這里的早點還不錯,我經(jīng)常和老莊來吃,你嘗嘗。
不用了,邢越給我做了早餐。她笑著說。
你們已經(jīng)好到同居了?她言語有些驚訝。
這有什么奇怪的嗎,情侶間感情穩(wěn)定了,一般都會同居的吧,到時候結婚也是要一起住的,就當是提前適應了。
袁瀟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撩了下頭發(fā)說:我的意思是,邢越性子挺冷的,我們都沒想到他會跟人同居,而且相處的那么好。
柳青提拿起茶喝了口,心里滿滿的甜意:那是你們對他不太了解。
真是的他,霸道,醋壇子,還很貼心,沒有大男子主義。
她真的是個很不會照顧自己的人,但是有了他之后,她會選擇去照顧他。
袁瀟看到她的狀態(tài),就知道他們相處的很好,于是進入正題:我不知道,你對邢越收養(yǎng)的事情了解多少。
你上次就想說紀家,是有什么問題嗎?他什么都沒和我說。柳青提有些遺憾的搖頭。
要是在他家里出事的時候,能遇見他,她肯定會讓父親帶他回家,就當是給她提前養(yǎng)老公了。
袁瀟想了下說:邢越這人就是這樣,只會挑好的說,那些不好的,他只會吞了自行消化,其實這樣很不好,只會讓身邊的人,更加擔心。
柳青提聽到她這么說,覺得事情好像真的有點嚴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其實我看到的,紀家對他并不好,紀太太每個月都會讓他上交工資,你能想象的到嗎,一個大男人,出去聚會,連aa的錢,拿出來都猶猶豫豫半天,邢越都這把年紀了,他需要生活。袁瀟鼓起勇氣說出來。
柳青提搖搖頭,覺得這里面肯定有誤會:可是邢越對紀家挺感恩的。
你可能覺得這里面有什么誤會,有次邢越來我家里吃飯,是老莊招待的,臨了說起醫(yī)院學習的事,要交錢,那時候邢越喝的有點醉了,他拿出手機打給紀太太拿錢,你知道紀太太說什么嗎,她說,我還缺錢,你每個月掙的那點,都不夠我花的。袁瀟諷刺的搖頭。
紀太太每次出門,倒是衣著光鮮亮麗,可是邢越一件衣服,能夠穿三年。,有時候老莊于心不忍,就會照顧下他。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紀家也太不是人了,她們相顧無言,安靜的喝完一杯茶。
柳青提坐進車里,拿出手機:邢越,你在醫(yī)院嗎,我現(xiàn)在就要見你。
你怎么了,是出事了嗎?邢越詢問。
我有些事想當面問你。
柳青提將車提速,比均速快一點,她來到醫(yī)院的大陽臺,一般這里都是醫(yī)生休息時候,喝喝下午茶,吃點東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