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說:青提,其實(shí)那張卡,沒有多少錢,而且那是留給你的聘禮。
那就是不想動(dòng)唄,看來袁瀟說的是真的,這些年,元雅華沒少刻薄。
柳青提淡淡的說:既然是聘禮,沒有多少錢,是什么意思?而且阿姨,用這些錢把房子買了,就算邢越以后不娶我,那還是有別的姑娘,你們家不虧的。
元雅華見她當(dāng)著面算賬起來,心里直犯嘀咕,難道她察覺到什么,是不是紫君那丫頭被她收買了,在她面前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青提,我沒有別的意思,這些錢也都是留給你們的,你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元雅華笑容有些蒼白無力。
柳青提笑著說:只要我父親認(rèn)可邢越,錢都不是問題。
元雅華一聽,心頓時(shí)不絞痛了,心如死灰又重新燃起希望,是啊,她何必揪著眼前這些蠅頭小利。
于是她很爽快的輸入密碼,滿腦子都是邢越得到柳家的認(rèn)可,大把鈔票遞過來。
柳青提笑了下,起身:阿姨,接下來,我們?nèi)ツ睦铮?br/> 我們?nèi)ド虉龉涔浒桑裉焱Ω吲d的,終于把房子買下來了。元雅華親昵的拍拍她的手。
她們上車后,柳青提接到公司打來的電話:柳總監(jiān),今天洛總沒來上班,你能找到他嗎?
他來沒來上班,我怎么會(huì)知道?我試著打電話給他吧。柳青提掛斷電話后,打電話給洛楓。
電話一直處于撥通狀態(tài),就是沒人接聽,于是她連續(xù)打。
他手機(jī)在床底下不停的震動(dòng),聲音徹底吵醒他,他手伸向床底,摸索著手機(jī),放到耳邊。
喂!他有點(diǎn)起床氣,特別針對那個(gè)叫他起床的。
洛總,公司上下都在找你,你是不是出事了?我可沒謀財(cái)害命。柳青提半開玩笑道。
洛楓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坐起來,與此同時(shí),他身旁的人動(dòng)了動(dòng),他脖子僵硬的轉(zhuǎn)過去,看到身旁的被子隆起,完美貼合一個(gè)凹凸有致的身型。
昨晚的記憶突然席卷而來,他好像跟一個(gè)女人來到酒店,然后,喝了酒……
洛楓立刻掛斷電話,手指弄成蘭花狀,輕輕掀開被子,看到一個(gè)陌生女人的臉,他嚇的大叫。
她清醒過來,抽起自己枕的枕頭,砸向他臉:大早的,你鬼哭狼嚎什么。
洛楓抱住枕頭,驚呆?。何?,我,你你,我們干了什么?
她坐起來揉揉腦袋,側(cè)身,戲謔的看向他:你說,男女在一起,還會(huì)做些什么?你放心好了,我不會(huì)要你負(fù)責(zé)的。
洛楓嚇的抱住被子,嘴里嘟囔著:天啊,我出軌了,我對不起她。
她一聽‘對不起’這三字,瞬間想起她昨晚去酒吧是干什么的,她卷著被子,俯身在包里找手機(jī)。
手夠著,還有些距離,于是她用力扯了下,扭頭瞪了眼洛楓,他立刻放手。
之前還有力維持著平衡,誰也沒想到他會(huì)突然放手,她身體直接摔下床,疼的齜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