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nèi)チ四敲磦€地方嗎?”
“是啊,挺新奇的經(jīng)歷,見識了新的環(huán)境、欣賞了獵奇風(fēng)格慢慢的‘手辦’,算是開拓視野增長見聞了?!?br/>
“稍等,我查一查……
喔,那個村子好像在靈異愛好者的圈子來挺有名的,據(jù)說曾經(jīng)發(fā)生過很多離奇事件,失蹤啊死亡啊奇怪的目擊情報之類的,因此每年在舉行那個祭典的時候,都會吸引不少的游客……挺你這么一說的話,看了這些傳言中的事情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
“你這查信息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吧……是嗎,原來是這么一回事,看來那個村子的隱秘也不是全然封閉的?!?br/>
“在有了一點點的了解之后,盡管我決定不會參與那種事情,不過這段時間以來還是比較注重收集類似的信息的……為了能夠及時的避開。
流露出點似是而非的消息來,對那個村子也是有好處的,不然的話游客怎么來呢……有一類人就是這樣的,分散且小眾,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正在逐漸消失,平時也看不出他們有什么異常,但真要是遇到了什么情況之后,他們總能迅速的聚集起來,熱烈的討論或者付諸什么行動。”
“呀,我懂,你說的是車萬粉絲吧?!?br/>
“……我說的是靈異、奇談怪論的愛好者。”
“所以說能克制自己的好奇心是件好事?!?br/>
說完這一句之后,傅集賢理放下手中的手機,然后雙眼離開屏幕,望向了窗外不斷閃過的景色。
此時他和真中葵正在返回東京的新干線上……明明說好要飛回來的,但是本著折磨一次也是折磨,折磨兩次也是折磨的報復(fù)性觀念,這次是真中葵堅持要坐有軌交通返回了。
所以傅集賢理能說什么呢?這本就是他主張的內(nèi)容。于是在無聊的長途旅行之中,他就只能隨便跟人聊聊天了。
又在那個村子里住了幾天、確認(rèn)古井那邊沒什么問題之后,兩人離開了那里。在離開之前,他們并沒有腦殘的去建議村子里的人該怎么怎么處理那口井,像他們這樣的外來者,根本沒有立場、理由和可信度去做出那樣的建議。
而后來到了札幌之后,他們將手機和手機錄像交給了委托人,并且闡明了看或者不看的理由、并且給出了盡量別看的建議……不過這種建議估計沒什么用,委托人大概率在稍作糾結(jié)之后,依然選擇觀看影像。
一來她沒有那段記憶,所以肯定想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二來只有看了影像之后,才能確定真中葵兩人真的完成了委托。
至于之后委托人的想法、產(chǎn)生的心理變化以及精神狀態(tài),老實說,那并不是真中葵要負(fù)責(zé)的事情。
“聊天?網(wǎng)聊?”
見傅集賢理放下手機之后,坐在他對面位子上的真中葵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一個消息很靈通的朋友,有時候我會委托她查一些事情,剛剛把北海道那邊的遭遇跟她簡單的說明了一下……喔,是宗谷先生的女兒?!备导t理說道。
聽她這么說,真中葵也就明白了對方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