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看似平常,實際上是一個陣法,那出山洞被隱藏了起來,而我們?nèi)舨皇锹犚粋€散修說起的話,只怕還尋不到這里,不過那陣法倒是不算多高明,洪兄弟看下去便知了?!庇鸹仙裨谠诘恼f道,顯然對于這點情況事先已經(jīng)是了解了。
洪武只得不吭聲了,看著下面那張凡跟樂正開始折騰,還要量一下,測方位,跟那潛龍寨里打開那通道差不多,只是那場面比這更大了些,洪武看得實在有些無語,當(dāng)時你們派弟子來查探就是這樣折騰的嗎,應(yīng)該沒這么大的動靜吧,不然那還叫查探嗎,應(yīng)該叫大張旗鼓才對吧。
羽化元看著洪武一臉疑惑的看著,好似不信的模樣,只怕也明白他心中所想,“當(dāng)日是樂正師弟一人前來,因為有陣法的基礎(chǔ),于是便順著陣法便直接闖了進(jìn)去,而這次我們?nèi)笋R這么多,只能是打開一條通道才行了,不然的話,人多出錯,一旦有一人一步踏錯,只怕這陣勢就要再起變化,所以還是安全第一,待得我們進(jìn)入之后,再行把這陣法恢復(fù),也算是為我們防備后來之?dāng)沉恕!?br/> 洪武聽著羽化元的解釋,感覺好似有些道理,看著那羽化元說的頭頭是道,便是很好奇的打聽道,“羽兄對于陣法也有涉獵嗎?好似懂的很多啊?!?br/> 羽化元一聽這話,便有些尷尬了,“都是張凡師弟說的,我也不過是道聽途說,連個字都沒改,那張凡師弟是陣法大家,想必是沒錯的?!?br/> 洪武看羽化元有些尷尬,也便不再多說了,看起來那夸夸其談的,原來也只是聽說,不過也沒有嘲笑的意思,自己也不懂,有什么資格嘲笑呢。
“哼?!?br/> 識海里的血魔老祖還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洪武看血魔老祖不屑的樣子,便很是謙虛的問道,“莫非有什么問題,還是那張凡說的不對。”
“什么陣法大家,若是陣法大家,這種小陣法很輕易的就破了,便是不破,領(lǐng)你們進(jìn)入也是很容易的,而現(xiàn)在領(lǐng)你們進(jìn)入都不敢,顯然是沽名釣譽(yù)之輩?!毖Ю献嬉廊皇呛懿恍嫉恼f道,顯然是對于剛才那羽化元說張凡是陣法大家的事不爽快。
“哦?難道前輩有破解此陣法的高招?”洪武卻是聽得眼前一亮,這血魔老祖老祖對于這陣法如此的評價,顯然是比他厲害才是,不然的話,那敢這么說話。
血魔老祖聞聽此言卻是一時無言了,不過還是很高調(diào)的說道,“在我們那個時候,只有千尋那種的才能稱之為陣法大家,像張凡這種,便是連提鞋都不配?!?br/> 洪武聽得無語,原來你也不懂,那你還有什么資格說別人,不過也只得這血魔老祖被困的時間久了,在他們那個年代,肯定是強(qiáng)人輩出,肯定是見識不凡,看見張凡這種小兒科不屑一顧也是應(yīng)該,于是也不便多說什么了。
而那血魔老祖顯然也是被洪武剛才一句話給堵的沒脾氣,也是沉默了下來。
洪武看著那張凡在那里忙碌,跑過去看了看,也幫不上什么忙,也看不懂,也只得是作罷,只是看那樂正跟著張凡折騰了幾下,然后又退到了一邊在那看著,感覺很是奇怪,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
不過別人是研習(xí)陣法的,洪武正覺得陣法之道,自己是弱項,搞得想練高級的法器都不行,實在陣法之道是最大的制約,于是便樂呵呵的上前打招呼。
“樂道友,怎么你不上去幫忙呢?”洪武上前拱手說道。
樂正也是連忙的拱手回禮,倒是不敢托大,對于洪武當(dāng)日于那噬魂宗對戰(zhàn),這些上元宗的弟子都是看在眼里的,當(dāng)日洪武的英姿也算是印在腦海里,而且還算是救了上元宗的眾人一命,自然對于洪武,都是十分感激的。
“樂某覺得,似這種小陣,完全不用如此的麻煩,只要按著我的腳步走,我定能把眾人帶進(jìn)去,而張師兄非要小題大做,弄的如此的麻煩,我只是說了一句,就被他趕到一邊去了,而眾位師兄也都沒一個人相信我的?!睒氛@然也是覺得十分的郁悶,見洪武問,便一五一十的抱怨。
洪武聽的十分無語,別人是陣法大家族,你只是機(jī)緣得了點陣法的殘篇,自己研究,別人肯定是相信他不相信你的。
這點洪武也不好說什么,別人師兄弟之間的事,自己能怎么說呢,不了解情況,也不知道兩人誰更值得信任,關(guān)鍵是自己不是上元宗的,一個外人,實在是沒法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