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樂某人微言輕,而那張師兄是陣法世家,說出的話,自然是分量十足,他一口咬定是樂某運氣好,走了****運才闖了個來回,非說這是古陣,里面有不可思議的巧妙,而且進過一次之后,陣法便會起變化,樂某卻實在是看不出來跟之前有什么變化來?!睒氛荒樣魫灥恼f道,顯然對于這方面還是有點自信的,口中對那張凡也是極為的不滿。
洪武只當(dāng)是聽不出來,這種事,自己不好說什么,而且別人對付你,肯定也有你自己的原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若真是陣道修為不凡,自可以拿陣道修為砸的他沒話說,何必在這自怨自艾,搞得怨氣沖天,都沒辦法跟你好好聊天了。
“若是樂道友真的是有此自信,不妨等下我們一同去闖一遭,也可拿事實說話,這般的自怨自艾也是于事無補?!焙槲湟彩堑炔患傲?,這樂正都闖過兩次了,肯定有些門道,而且這等小陣都擋了這么多人馬這么久,若是進去之后還有更多陣法,那豈非要頭疼死了。
樂正也是眼前一亮,只是有些躊躇,看了下張凡那邊。
“若是道友有信心,當(dāng)于事實還擊,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洪武又是說道,那樂正顯然是怕張凡那邊對這自己冷嘲熱諷,洪武才不管他,自己等的急死人了,自己還有事呢。
“好,這陣法我也闖了個來回了,當(dāng)擋不住我,道友自可放心?!睒氛褚徽?,朝洪武豪氣的說道,不去搏一把,自己也不甘心老是被別人壓一頭,而且自己也不是胡說的,自己闖了兩次,還是有些信心的。
“好,你且稍等,我去交代一番,屆時我二人便闖上一番,若是成功,樂道友也算是以事實說話,好過夸夸其談,便是不成功,我等二人也不見得便奈何不了一個小陣法,便是闖不過去,總也能退會來?!焙槲涑菢氛f道,然后便是罩羽化元了,自己打算先進去,總也得跟羽化元先行說一下。
而樂正卻是看著洪武拳頭緊握,那洪武顯然也是對自己不太相信的,不然也不會說出闖不過,也能退的回來的說法了,不過和有句話說的對,自己以事實說話,光耍嘴皮子有什么用,行動才是最佳的反擊。
洪武雖然沒有不相信樂正的想法,但是青峰大叔常教導(dǎo)的,遇事三思而后行也算是起了作用,反事也要先考慮下在行動,這次也實在不是頭腦一熱就行動的,雖然頭腦一熱的時候也不少,但是這次也是深思熟慮的,自己起碼還有血魔老祖這張牌,想必還是不會有事的,而且自己也實在是拖不起,而血魔老祖一直看低那張凡,而贊賞樂正,也是有很大關(guān)系。
血魔老祖一直說這是小陣法,而那張凡卻是當(dāng)成古陣,洪武自然對他低看了一眼,而那樂正雖然不知道真才實學(xué),但是起碼闖了兩次,多少也有些把握,自然還是值得闖一下的。
這次洪武留有退路的說法雖然刺激了樂正,不過這次樂正倒是心態(tài)擺的很正,這次下定決心的是,以事實說話,那張凡說的再多,對自己不管再如何,自己只拿事實說話,洪武雖然還是有些不信任,但是光憑他說出事實反擊這樣的話來,樂正便不覺的怎樣,只覺得行動就是了,做出來比說再多都具有說服力。
洪武也不管樂正在這邊下定決心好好表現(xiàn),只是去找了羽化元說了自己的擔(dān)憂,那陣法既然不是古陣,便很可能是后人布置的,那里面的東西說不定早就被人得手了,實在是等不下去了,而且寶器宗還被圍困,不管羽化元如何的不同意,這次說什么都要先去闖一闖在說。
“洪兄弟,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著急,但是急也沒用,那張凡乃是陣法世家,那樂正不過是得了一點的傳承,著急琢磨的,我不是看不起他,但是總也覺得張凡說的是有道理的,若是真有什么危險,害了洪兄弟,我如何過意的去?!庇鸹煌5膭褡瑁@然對于那張凡很是贊賞,對于那樂正,便不是那么認同了。
“羽兄,大道理我就不講了,這次事關(guān)緊急,我是等不了了,若是真有人先我們一步的話,等我們進去,那東西早就沒了,想必早一步進去,便早一步有希望,想必那些人還沒有得手,不然的話,也沒必要留個陣法在這里了,我如何等得及,而且這陣法也不見得就能困得住我?!焙槲浜苁菆远ǖ恼f道,表現(xiàn)的似是很有信心。
“洪兄弟,現(xiàn)在還不能確認是不是古陣,還是再等等才是。”羽化元還是勸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