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nèi)不知是空調(diào)溫度太高,還是因為什么,徐溺喉嚨發(fā)緊,額頭微微冒汗,只能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飄著的雪,意圖找一絲清涼。
耳邊是男人低而欲的音色,“晚上一定要穿?”
她咬咬唇,微涼的指尖拂過櫻花,冷的打顫,強忍著那不適,一字一句:“……穿?!?br/>
他的視線終于從她那轉(zhuǎn)到了她臉上,細細地打量著,唇畔起了?。骸安粫X得勒?”
他慢條斯理地將她卷發(fā)攏到后背,壓根不急不忙的動作,透著一股壞。
徐溺腳趾蜷縮了一下,咬牙切齒:“我怕你控制不住?!?br/>
“讓我給你換就能控制住了?”說著,他五指收了力,雪白從指縫溢出,“徐嬌嬌,你是不是長了?!?br/>
徐溺:“…………”
讓你穿,沒讓你欣賞端詳啊啊??!
她回過頭來狠狠瞪他,顯得更嬌媚欲滴:“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只要閑著沒事,他喜歡把玩。
久而久之……
當然壯觀了!
傅歸渡喉嚨溢出淡淡的笑,俯身親了親她唇,酥酥麻麻的,有邀功的意味:“嗯,都是我的功勞?!?br/>
徐溺:“…………”
這廝斯文敗類!
實際上壞透了!
這個過程顯得漫長。
他左右回正,調(diào)整著最漂亮的位置,讓徐溺耳朵紅的滴血,心中有些后悔,原本想著,自己不穿這個會讓他難以自持,容易出事兒,結(jié)果讓他穿的過程,更磨人,他享受了,反過來折磨的是她。
她咬著牙催促:“快點!別玩了!”
傅歸渡低頭吻了吻她鎖骨,“好?!?br/>
他給她套上睡衣。
徐溺立馬鉆進被子里,眼神防備地看著他。
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傅歸渡挑眉,“你當我禽獸?”
“你不是?”
“那禽獸讓你用用腿?!?br/>
“哎哎哎,我錯了。”
她忙不迭認錯。
哪里能斗得過這只腹黑的老狐貍。
傅歸渡無聲地勾勾唇,這才換了衣服上床,靠在床頭讓她能倚靠著他,嗓音低低的,竟有幾分溫柔:“睡吧,睡個安穩(wěn)覺,今天的事不用放在心上?!?br/>
徐溺枕著他的小腹,心情出奇的平靜,大概是因為他在的緣故?害怕也沒有,忐忑也沒有,應(yīng)激反應(yīng)也沒有,明明她差點摔死了,可就是因為身邊是他,讓她感覺,她一定會在他的羽翼下安然無恙。
多少年了。
她從未有過這種感受。
如此的,信賴一個人。
傅歸渡就是這樣的男人,他可以強大到細潤無聲給她足夠的安全感,他不會讓她感受任何落空的感覺。
所以……
她才喜歡他。
或者說……愛?
“五哥?!?br/>
“嗯?”
“如果以后我們分手,你會對我怎么樣?”她不免好奇,如果跟傅歸渡分手,如今她得到的這一切溫存,是否會立馬化作泡沫,是否一切都是假象。
在娛樂圈里面,她也算是知道不少內(nèi)幕的,多少明星因為跟金主鬧掰,而從此慘淡,風(fēng)光不再,像是從未擁有過。
他們又是何等心情?
“分手?”傅歸渡斂眸看她,徐溺正看著窗外,側(cè)臉也瞧著多了幾分恬靜,不知在想什么,他撫了撫她的后腦勺:“我不能說我就一定能確保以后是什么樣,但是,我喜歡你最起碼現(xiàn)在是,只要我喜歡,大概率我們不會分手,如果你實在好奇這種假設(shè)性的問題,那我可以明確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