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杜承。
杜承聽說了州衙里發(fā)生的事,特意趕過來看葉小棠。
見葉小棠和姜長澤都安然無恙,他放下了心,道:“本想昨晚過來,太晚了怕你們不方便,這才等到了現(xiàn)在。我聽衙門的人說是有人瞧你不順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葉小棠將昨日州衙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杜承氣憤:“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州衙之中生事。”說完,怕葉小棠害怕,寬慰道:“你放心,孟知州最平日最記恨的便是這些亂人賊子,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br/> 這些葉小棠倒是不擔(dān)心。
她本計劃先去趟杜府,再去州衙。
杜承一來,省了她一趟。
開口道:“多謝杜老提醒,昨日孟大人已將兩人下了大牢,今日應(yīng)當(dāng)能問出結(jié)果。我和相公昨晚本想去你府上,也是怕攪擾你休息,才沒過去?!?br/> 杜承意外:“你找我有事?”
葉小棠點頭。
問道:“杜老可知葉姣當(dāng)初在延州府,除了宋長史外,還認(rèn)得其他人嗎?”
提到葉姣,杜承就要犯心絞痛。
真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臉上帶著恨鐵不成鋼的郁卒,嘆道:“莫說他人,便是她與宋碌之事,我也是在成云縣才知道的。”
葉小棠歉意的笑笑:“無意冒犯杜老,實在是有些事想不通。”
“葉姑娘言重,是我有眼無珠,與你無關(guān)?!鳖D了頓,他又問:“你說想不通,可是昨日那人向你行兇之事?”
“正是?!?br/> “我聽說行兇那人放狠話,說即便是他殺不了你,你也活著走不出延州??墒钦娴模俊?br/> “是。”
杜承陷入了沉思。
好半天,復(fù)又開口問道:“你母親是唐輕之事,除了葉姣,你可有告訴旁人?”
葉小棠看向姜長澤。
姜長澤坐在旁邊一直未開口,此時見她看過來,應(yīng)道:“告訴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