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隨著高陵移動,待他坐下后,我十分好奇的問道:“那種布料是不是什么都能用啊?”
“皇親國戚專用,至于能作何用途我就不甚了解了?!备吡昕粗鴨唐咂撸瑓s是輕聲同我說道。
我正欲接話,高陵又繼續(xù)道:“不過那絲綢對活血化瘀卻是有奇效的,算是個藥引?!?br/> 活血化瘀?我愣了下,難怪能用來做姨媽巾,原來是能活血化瘀啊!
此番高陵坐沒多久便就走了,我慨嘆“貴人事忙”這個詞果真是個真理,先前高陵可是能在我這處自言自語一整日的,如今,哎……不提也罷。
日子總歸是無趣的,于是乎我極為無聊的去了福生戲樓,順帶去瞧瞧老張,呃……王獻同志。
王獻那冰糖葫蘆的生意還是很好,我覺著若是他把那一大把白胡子給摘下來,想必生意會更好,畢竟這年頭,大家伙兒都是看臉的啊!
藍生見著王獻時,面色是有幾分異樣的,沒異樣也難啊,要在一個曾經(jīng)一掌把她打暈了的人,且今日還有可能再打暈她一次的人面前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這對智商情商都低得離譜的藍生實在是個十分嚴峻的挑戰(zhàn)??!
王獻瞥見我,面色冷漠,轉而便就看向別處假作不認得我了。
我怒極,好歹我同他是有著共同小秘密的拍檔啊,怎么說甩臉子就甩臉子!我細想了番,該不是那夜高衍抱我走時他將我認為是個見色忘義的人?我是這種人嗎!
呃……好吧,我是。
但,無論救不救高放,我都得去見見阿錦,我覺著她定然是誤會了什么,人家高放分明是不想走的,可她為何還死命要將高放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