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
我看你就是個魔教中人!
就你丫還拜師?
我老師要是能看得上你,我腦袋剁掉給你當(dāng)球踢!
凌安翻了個白眼,走上前來,開口說道:“別廢話,東西還給我,以后我修我的體術(shù),你練你的賤術(shù)?!?br/> 我懷疑你在罵我但是我沒有證據(jù)……
李長歌耍無賴似的反手將那枚儲物袋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中,得意洋洋地說道:“想讓我給你?把你老師介紹給我?。 ?br/> 凌安一樂:“嘿,你的賤術(shù)看來已經(jīng)大成了嘛,都不用拜師了呢。”
李長歌:這次老子有證據(jù)來!
他大步走來,昂著臉,用鼻孔瞪著凌安,趾高氣揚地問道:“怎么,我這般天才,能讓你的老師教我,已經(jīng)算是非常給他面子了,他還想怎樣?”
“不是他想不想怎樣,是你想的太多了……”
凌安慫了聳肩,像是看傻子一樣橫了李長歌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李長歌一臉問號地喊道:“喂,這玩意兒你不想要了???!”
“拜托,兄弟,我?guī)煾?,可是大帥府繼承人,當(dāng)朝女帝陛下的未婚夫,我稀罕這玩意兒?”
凌安頭也沒回,只不過嫌這家伙太可憐,便好心好意地解釋一番:“若非老師看這是我辛辛苦苦贏回來的,他根本不會過問的,而我也只是因為他老人家過問了一句,才會過來拿的,不然你以為我會辛辛苦苦來拿這些玩意兒?”
“在教室里修行不香嗎?”
李長歌:小丑竟是我自己???
“不錯不錯,錢財法寶乃身外之物,只有修為才是自己的,這些東西既然你真的不要了,那我就笑納了!”
李長歌點了點頭,看著凌安,竟是露出一種孺子可教也的目光。
像極了一個慈祥的父親。
“咔嚓——”
凌安捏碎了手里把玩的一顆圓潤的靈石,臉色變得一片漆黑。
人字306門前,凌安還是沒能擺脫這個像條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他身上的家伙,只能無奈地推推開門,道:“你這個家伙,好歹也是盛名在身的天才,這么就能這么不要臉呢?”
“臉?”
李長歌用黑黝黝的鼻孔看著凌安,疑惑地道:“要臉又什么用?能有實力夠強來的香嗎?”
“也就是你這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家伙,才會對實力沒有任何欲望!”
“何為修行?長生嗎?不,是實力,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只要你實力夠強,你就是真理,你就是天!”
李長歌語氣散漫地說道。
凌安走進教室,開口喊道:“老師,您讓我去取地東西被這個家伙給搶走了,他還想拜您為師,我趕也趕不走,就只能帶他過來了……”
“凌安,你說說你是不是個廢物?”
沈東流的聲音從屋中傳來:“怎么讓你去領(lǐng)個獎品,都能整出這么多幺蛾子呢?”
“我天天叮囑你,不要給我找麻煩,不要給我找麻煩,都說給狗聽了嗎?”
“誰把你的東西給你搶走了你去找院長啊,讓她把東西給你要過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搶劫,是不是不想上了?”
“問題就在這兒啊,老師!”
凌安嫌棄地看了李長歌一眼,垮起個批臉回答道:“他不怕被開除啊,剛剛這個家伙還說了呢,學(xué)宮不待也罷……”
同道中人!?
坐在屋子里嗑著瓜子兒的沈東流,聽到這話,“噌”地一下就站起身來,很快啊,直接跑出屋門。
“你是說他嗎?”
沈東流指著李長歌,對凌安問道。
“嗯嗯……”
凌安看著自家老師眼中那種興奮激動像是找到了同類一眼的目光,突然感覺自己似乎不應(yīng)該把這件事說出來。
老師,你不要這樣,他搶了我的獎勵!
“這位同學(xué),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學(xué)宮不待也罷?”
沈東流興奮地來到李長歌面前,有些激動,同時還有些忐忑,搓著小手,開口問道。
“呃——”
李長歌一下子被這個帥小伙兒給搞的思維都有些不連貫了!
他質(zhì)疑地看著凌安,目光中滿是憤怒!
你不想帶我見你老師就罷了,為什么要把這個傻子推薦給我?
我長得很好騙嗎?
雖然這個家伙長得是真的帥,甚至比我還要帥那么一丟丟,但是他明明就是個廢物啊,毫無修為的廢物?。?!
“凌安,你是在拿我開玩笑嗎?”
李長歌看著凌安,語氣開始變得冷漠:“我李長歌看起來就這么好騙?我讓你帶我來見沈東流老師,不是讓你帶我來見這個廢物的!”
“一個毫無修為的人,能夠讓你三日肉身筑基嗎?”
“一個毫無修為的人,能夠成為學(xué)宮的教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