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太被劉玉鳳三言兩語說動了,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
畢竟以她在村子里的名望,這新搬來的寒澈不應(yīng)該沒聽過她的大名。
當然這個所謂的名望,是林老太自己認為的。
在村民心里,名望早就隨著她的一次次撒潑敗壞干凈了,偏偏她處處覺得高人一等,理應(yīng)被人尊敬。
所以她不認為寒澈沒有給她送禮,畢竟沒有理由,因此最大的可能就是大房的那個丫頭片子給截留了。
要說這個村子里有誰敢跟她林老太叫板,那這個林小荷絕對算是一個。
別人胡須不敢,但是這個黑了心的丫頭片子一定敢。
一想到這兒,林老太簡直氣的三尸神暴跳。
“好你個鄭小花,破爛貨,這才剛分家就長了本事了,竟敢黑了老娘的東西。
老三家的,把老二家的叫上,跟我去瞧瞧這死娘們能反了天了不成?”
劉玉鳳一聽,頓時大喜。
她趕忙答應(yīng)了一聲:“唉,我這就去叫二嫂。這大房雖然分了出去,但您終究是老林家的家主,這一次,一定要把威風抖出來給他們瞧瞧。
否則咱們老林家豈不是被村里人看扁了?”
林老太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三兒媳婦,這三個兒媳婦之中,老大的媳婦就是個面,想怎么揉怎么揉。
老二媳婦是個悶葫蘆,三腳踹不出個屁來。
算了算去,只有這老三媳婦,最可心。
雖然有的時候沒腦子,但很多時候更能把話說到她的心坎里去。
二房小院之內(nèi),林萍兒趴在床上,臉上被林小荷暴打的傷勢還沒有好,青一塊紫一塊的,胡亂的涂著藥膏,看上去非常滑稽。
林歡兒坐在床邊,唾沫橫飛:“姐姐,咱們村里新搬來一戶人家,你曉得不?”
林萍兒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算是答復(fù),心里有些不以為然。
她就瞧不起自己妹妹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就是搬來一戶人家么,至于大驚小怪的么?
“姐姐你可是不知道,我親眼看到好幾輛馬車從進了那院子,一箱箱的往里面抬。
驢三兒被叫去幫忙抬東西,還得了五十個大錢。
你猜,他們抬的是什么東西?”
林萍兒抬頭看了自己妹妹一眼,發(fā)現(xiàn)她正用期望的眼神看著自己,仿佛在說你快猜快猜,你猜不對我再告訴你一般,只好隨口說道:“總不能是金銀珠寶吧?”
林萍兒本來就是隨口一說,畢竟金銀珠寶用箱子抬?這怎么可能,那得多有錢?
老林家在整個村子里過的不算差,林老太那的積蓄加起來也不過是幾十兩銀子,用一個陶罐子就裝得下。
不料林歡兒卻一副震驚的模樣:“姐,你怎么知道的?”
她本來以為這個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現(xiàn)在正好在自己姐姐面前顯擺一下,沒想到林萍兒竟然直接說出了答案。
林萍兒被她的反應(yīng)弄懵了,先是一愣,隨即張大了嘴巴:“妹妹,你是說那些箱子裝的都是金銀?”
林歡兒肯定的點了點頭:“是金銀,驢三兒雖然腦子不好使,但有一把子力氣,咱們村里力氣大的去了好些人呢,本來他們看箱子不大,沒當回事,結(jié)果第一個箱子就落地上了,箱子散開,從里面倒出來的,全是白花花的銀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