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氣呼呼的從門外進(jìn)來,看到余鯤醒了,心里憋著那點跟傅鵬程惹的火全撒在他身上了。
“你故意的吧,知道自己過敏還吃。你想不開,別拉著我墊背?!?br/>
“……”余鯤閉了閉眼,瞪著傅染目光越來越冷,一旁的宋澤成趕緊勸道,“傅小姐,這中間可能有什么誤會。”
“能有什么誤會,他就是故意的?!备等拘臒?,見人就懟。
余鯤無力的說:“……讓她走?!?br/>
居然趕她走,這忘恩負(fù)義的勁兒還真跟她那個得了痔瘡的爹一個德行,傅染氣更不順了,扯著嗓子喝道:“余鯤,我看你是病人不跟你計較,但我也得說一句,你這過可拆橋的做法也太不男人了,別忘了是我打的急救電話,是我把你送到醫(yī)院交了住院費還陪你到現(xiàn)在。你病情剛好轉(zhuǎn)點就趕我走,你什么意思?”
“……”
他能有什么意思,想跟她辯駁幾句卻心有余而力不足,現(xiàn)在身體情況不允許。側(cè)過頭啞著嗓子下逐客令:“宋秘書,讓她走?!?br/>
傅染沖著余鯤說:“我不走,你沒權(quán)利讓我走。”
余鯤:“宋秘書,你在等什么!”
宋秘書左右為難,“余先生,這時候讓傅小姐走是有點不合適?!?br/>
余鯤:“有什么不合適?”
宋澤成:“是她送您到醫(yī)院。”
余鯤更氣了,“你說的沒錯,確實是她把我送進(jìn)醫(yī)院,沒她的話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睡覺?!?br/>
傅染覺得這人太沒良心了,“我是讓你吃羊排了,可我不知道你過敏,你沒說啊,你還怪我?你怎么不感謝我做的飯?”
余鯤惱怒的拿下嘴上的呼吸罩,撐著床坐起,“我們又開始討論你做飯我買菜的問題了?”
傅染半句不讓,“提起買菜我更想說幾句了,既然你過敏,我買羊排的時候你怎么不說?!?br/>
余鯤說:“我提了,我說羊肉腥膻味兒重,買豬肉,不行買牛肉也行。你說你想吃,我有什么辦法?”